解决问题:
马女士是一个种族公平主要倡导者,她拥有丰富的争取政治政策的经验和背景。
马女士最热衷的主题之一是哈佛招生对亚裔歧视的诉讼。最近,因为哈佛在招生过程中对亚裔美国人的种族偏见,哈佛被告上法庭。马女士认为哈佛用前校友捐赠和“多样”这两个原因来辩解他们对亚裔的偏见。马女士说研究表明如果招生是完全基于技能的,藤校43%的学生会是亚裔,而不是现在的19%。相比下,加州理工学院的种族中立的录取过程就让他们的学校有多于40%亚裔学生——比藤校的亚裔多两倍。
问答环节:
政府福利制度 –
一个关于美国政府福利制度的现实场景被一位观众提到了:一个有遗传性疾病的人跟一个普通公民的比较。那位病者在他一生中从未工作过一天,但过着舒适而轻松的生活。他用政府姿助的改善生活的项目买来一个私人公寓和一部车。后一个例子是大学研究生,他每天工作很长时间,她并且和他的同学公用公寓。即使这样,她的生活质量也很差,而且没有车。马质疑复利系统是不是真正帮做别人的目的,而不是一个纳税人和普通人的陷阱。
马很自信地回答复利系统的权利不应该被延伸,因为它依靠政府而存在。她说政府的功能不在于直接提供生活品质的帮助而在于提升公民向这个目标努力。
种族犯罪的定义 –
当被问及是否要宣布某条评论是“种族主义的”时,马认为,应该放宽政治上过于正确的措辞。马说,通常被认为是“种族主义者”的言论实际上对他们没有负面影响,因为她很少遇到合法有害的种族主义者。
马在中国广州长大,那里居住着一小部分穆斯林。但是,她说,中国共产党始终尊重少数民族,从不怀疑文化和种族接纳的事实。
文化接纳 –
最后提出了一个关于自我接纳的问题,特别是关于如何通过积极参与使自己融入双方文化的问题。
马鼓励人们接受所有独特的文化观点,如果在不同的领域内有不同的意见或发生冲突,就做出退让和妥协。虽然她表示文化义务的概念不是强制性的,但马主张将文化互动作为自我探索和自我认同发展的手段。马认为,思想和时间的不平衡可能发生,但这是一个人的责任,不断激励自己接受自己作为一个整体。
生活故事:
马在中国出生,十岁和她的父母移民到美国来。面对贫困和腐败之后, 马和她的家人决定搬到美国寻找更好的生活和更多的机会。
马从她在广州度过的童年的回忆记起,她的家庭在一个经济上很成功的国家里却活得贫困。他们没有热水、没有厕所、没有冰箱、也没有普通家用电器。他们的食物来源是政府分配的食品券,而且他们的大部分家具破烂不堪。马记得有一次她和她的哥哥共用同一装床。她说:“我睡在床垫上,哥哥睡在弹簧上。”
在加州奥克兰市的一个贫民区安家落户后,马和她的家人很快就意识到,美国的街道上并没有铺满金子。犯罪,种族歧视,暴力,以及其他负面问题在他们的小区里仍然普遍存在。马在半夜里经常会听到枪声;有一次,她的爸爸发现了一颗子弹被卡住在他们房子的侧面。在马读高四的那一年,两名校友被帮派暴力杀害。此外,奥克兰的学区未能为学生提供良好的教育。教师们通常会离开课堂,把学生们留在教室里无人看管。尽管在一个恶劣的环境中成长,马的父母还是用着中国儒家的方式抚养她长大。她的家人强调传统价值观像礼貌、谦虚、对长辈的尊重、优秀的学校表现、和远离麻烦。虽然马做了她应该做的一切,但她也不怕指出不公正的待遇以及坚持她自己的想法。
马在高中时,种族歧视很普遍. 白人学生经常对其他种族学生,例如亚洲,西班牙,和非洲学生说歧视的话。实际上,白人学生占少数,所以大部分学生都受到语言和身体上的欺负。当她读七年级, 有一次体育老师不在教室的时候,马和另外一位同学争吵起来,因为那位同学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威胁她。这是她第一次为自己辩护, 平常她总是保持沉默。即使马成为美国公民还一直在为保护中国文化而努力。
为了摆脱贫民窟的混乱和腐败, 马在学校里努力学习,被纽约的一所著名常春藤联盟学校康奈尔大学录取了。大学毕业之后,她去了斯坦福法学院, 拿到了J.D. 然后她去 了Wall Street的一家公司里当律师。她在很多很有名的网站和报纸上发表了很多文章,比如亚洲Wall Street杂志,Los Angeles Times报纸和福布斯网站。
本文由美国蒙郡华人家长会少年记者俱乐部(CAPA JRC) 成员进行了采访,录音,撰写,翻译和摄影。 小记者俱乐部有19名蒙郡高初中学生。 他们创建了一个双语平台,以传递信息并为社区服务。
Instagram: @capa_j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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